常延陵冷笑道:“這些文官典型的又菜又愛玩,想要從朝廷手中把海外貿(mào)易的主動權(quán)搶過來,結(jié)果他們有沒有足夠的實力在海外貿(mào)易中占據(jù)主動,結(jié)果倭患一起,全部都傻眼了,到了最后,沒有鄭和水師的存在,倭寇肆虐沿海,使得朝廷不得不下旨海禁,大好的局面,全部都被這些廢物給葬送了!”
“百無一用是書生啊……”
廖勛奇苦笑道哦?。骸斑@些文官除了耍點陰謀詭計,他們還會什么?”
“兩位,難道鄭和下西洋的那些資料真的被全部焚毀了?”
朱辟邪皺眉問道。
郭培民點頭道:“大將軍,年代久遠,已經(jīng)過去兩百年了,大明文獻浩如煙海,即便是沒有焚毀,想要找出來,也不是件容易得事情,不過,當年武宗皇帝想要找這些文獻,當時的公部給事中劉大夏曾言,已經(jīng)被他給一把火燒掉了,想必那些文官真的害怕后世的大明皇帝繼續(xù)發(fā)動海外貿(mào)易,所以都給燒了……”
“那也未必……”
廖勛奇突然說道:“老郭,那只是朝堂傳言,而且劉大夏等人也的確動過想要將這些文獻燒掉的念頭,可是,據(jù)我所知,這批文獻卻是另有命運……”
“另有命運?”
朱辟邪登時精神大振,急忙問道:“侯爺,你的意思是這些文獻還在,只是不知道被放在哪里了?”
廖勛奇搖搖頭,答道:“大將軍,這件事情說來蹊蹺的很,畢竟涉
及到了鄭和下西洋的所有資料,其他人不知道,或者沒有什么線索,但是卻瞞不過我們廖家,畢竟,兩百年前,大明水師之中幾乎都是我廖家的親朋故舊,想要瞞過我們談何容易?”
“老廖,你賣什么關(guān)子?趕緊說啊!”
常延陵急聲問道。
廖勛奇沉聲道:“其實在武宗登基之前,劉大夏等人的確動過將這些文獻付之一炬的念頭,水師的將士們自然是想要保住這些文獻,可是當時文臣當權(quán),將門勛貴已經(jīng)沒有話語權(quán)了,根本無法保住這些文獻;可是就在劉大夏等人想要動手的時候,這些文獻不翼而飛!”
“不翼而飛?不可能!”
郭培民愕然道:“那可不是一本書,十本書,聽說當初的問下足以裝滿幾個房間!涉及到了各種戰(zhàn)船封舟的圖紙,還有水文以及海文資料,航海路線圖以及各地的風土人情,怎么可能一夜之間不翼而飛?”
“就是這么神奇!”
廖勛奇嘆道:“當時文官集團懷疑是水師將士動的手,可是廖家知道,這件事情跟水師沒有多大關(guān)系,而且水師也沒有那么大的能量,只是,水師發(fā)動關(guān)系,從中略略出了一點力而已……”
“連水師都沒有那個能力,那還有誰能夠從文昌閣將這么多的文獻給轉(zhuǎn)移走?”
郭培民駭然道。
“一個神秘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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