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勛祺徹底明白過來了,這可不僅僅是能不能翻本的問題,這簡直就是暴利啊,妥妥的暴利,自己投入不到二十萬兩白銀,未來三年,一旦真的賣出股份,那可就是翻倍的收益,而且還不止一倍兩倍,而是五倍!
“好,我干了!”
郭勛祺咬牙道:“大將軍不嫌棄我們,還要帶著我們發(fā)財,如果我還要是推三阻四,那就是不識抬舉了,不就是二十來萬兩白銀嗎,砸鍋賣鐵,我也得湊出來?!?br/>
“哈哈哈……”
郭培民大笑道:“沒關(guān)系,老兄,但凡你銀子不夠,我老郭全盤接著,我不怕花銀子多,你的那十幾萬兩銀子都不要了,我也能一口吞的下去!”
常延陵沉聲道:“兩位老兄,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既然你們接過了大將軍的橄欖枝,那日后可就不能再找大將軍的麻煩了,但凡是南京有點事情,兩位可得出力才行,不求你們跟其他家翻臉,但是家國大義,是非黑白,你們也得看得清楚才行……”
兩個人同時心頭一凜,緩緩點頭,這是自然的,人家朱辟邪直接給自己送上了這么大的一份厚禮,如果還要跟著劉孔昭徐弘基等人跟朱辟邪搗亂,那豈不是忘恩負(fù)義?
“大將軍放心!”
廖勛奇沉聲道:“當(dāng)初,老國公為了重現(xiàn)京營的榮耀能夠放下對您的成見,甚至不惜壓制京城的其他家勛貴,那我老廖也不敢后人,只要是真的為了
江防水師重現(xiàn)榮光,那我廖勛奇就全力支持你,必要的時候,得罪人的事情,我老廖出面!這江防水師之中,雖然劉孔昭掌握著大權(quán),對我不斷進行排擠,可是他廖家在江防水師的根基也不是他能夠輕易就撼動的!”
郭培民笑道:“老廖,我可沒有你們兩家在南京城的權(quán)勢,不過,咱們?nèi)祟^熟啊,莫說是南京城,即便是整個江南,也沒有人比咱老郭人脈更廣的,便是錦衣衛(wèi)搞不到的情報,也難不倒我老郭!”
“哦?”
朱辟邪突然心頭一動,笑道:“如此說來,侯爺,在下倒是真的有兩個問題,想要請教侯爺,不知道侯爺能不能為在下解惑?!?br/>
郭培民臉色一僵,沒想到他朱辟邪還真的能順桿爬啊。
只是,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郭培民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都不能掉了面子啊,剛剛吹完牛,人家大將軍開口了,自己就不敢接,那還不讓人給笑話死?
郭培民沉聲道:“大將軍有什么問題,但講無妨!”
朱辟邪沉聲道:“第一個問題,在這江南的地界上,你可知道有這樣一群人,平日里都是老農(nóng)或者商賈的打扮,隠跡與市井或者山野之間,其他的不好說,但是對于機、物理、算學(xué)等極為精通……”
額……
郭培民愕然道:“大將軍,您這是在說什么?您要尋找隱士嗎?這年頭哪里還有什么真正的大賢?即便是真的有所謂的隱士,只怕也
都是沽名釣譽之輩吧?”
朱辟邪搖頭道:“不,是真的有這樣一群人,而且就在江南,前些日子,我與江南名士黃宗炎相識,曾聽他說起過,他在兩年前,曾經(jīng)偶遇到一個老農(nóng),給他出過一道題目,結(jié)果將其給直接難倒,黃氏昆仲可是名動江南,學(xué)富五車,結(jié)果還被一個老農(nóng)給輕而易舉的難倒,你說這件事情……”
郭培民一陣苦笑,“大將軍,所謂小隱隱于野,大隱隱于市啊,這樣的隱士簡直就是可遇不可求啊,您就這么一句話,我還真的沒有什么線索,待我回去,命人多加留意,但凡是有什么蛛絲馬跡,必定可以被我給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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