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得不到他的允許,你是不敢開口了?我以為你已經(jīng)豁出去了?!毕娜绠嬘眉⒎?。
拓跋霧果目光一震,“你呢?你又為何而來?”
“答案,唯有掌握一切,才能保全我所珍惜的人?!毕娜绠嬕膊淮蛩汶[藏自己的想法。
對她口中的正義不屑,拓跋霧果眼中帶著堅定,說“你放心,阿玨哥哥不會有事的,他是古羌國唯一的繼承人,這是那人對阿玨哥哥的親生父親的承諾?!?br/>
“為了拓跋玨能當上國王,你連親生哥哥都可以推去地獄嗎?或許你不是下手的那個人,可卻是你主意要殺的?!毕娜绠嫲阉念^恐懼說出。
只見拓跋霧果眼底的神色一變,激動的說著“我管不了那么多,我要當阿玨哥哥的新娘,否則我一路上忍辱負重不就沒有意義了嗎?是他!是他一而再的挑戰(zhàn)那人的權(quán)威,他以為自己可以改變局勢,他騙了我!更騙了他自己。”
拓跋霧果的歇斯底里給了夏如畫無數(shù)信息,原本的糾結(jié)松開,說“即便如此,你和拓跋玨也是不可能的,就算沒了外界的評判,你和拓跋玨屬于近親,你們的結(jié)合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
一聽,拓跋霧果突然大笑,“你的聰明也不過如此?!?br/>
看著她的瘋狂,夏如畫驀然恍然大悟,心中的迷霧散去,所有的信息開始重組,一切終于真相大白!
夏如畫不以置信,驚愕的說“你是軍醫(yī)的女兒!這怎么可能?”
聽見她敏銳的反應,拓跋霧果神色怪異,似笑非笑的,“喲,我低估你了,你確實聰明,僅僅是一些反應,你便能把一切都梳理清晰了,我從來就不是父皇的女兒,我不在乎他的冷酷,在這深宮里,成為弱勢也是一種奢侈,我能得到阿玨哥哥的憐惜,這足夠我忍受一切?!?br/>
不知夏如畫驚呆,就連一旁的小櫻也露出慌張神色。
“那老頭快死了,他被那人禁錮這些年,到最后不過是想做些反抗,可都是徒勞,我哥哥險些就把我給說服了,可我看到阿玨哥哥在我面前,就要踏入地獄的那一刻,我后悔了,我想要保住他,我原可以保住他的,可你卻來了?!蓖匕响F果眼中閃著仇恨。
發(fā)紅的目光瞪向夏如畫,又說“他再也不會看我一眼了,我原想要沉著,可我哥哥死心不息,接連的詭計都被你識破,甚至連他曾經(jīng)深愛的太子妃也親手送上路,更是以我來威脅康琪,在忠誠和親情面前,我知道他會熬不住的,可轉(zhuǎn)頭一想,就算哥哥知道這些又能如何?哪怕煽動整個古羌國的百姓起義,也是無補于事,在東裕國面前不堪一擊?!?br/>
這么一說,也能說通了,拓跋玨的隱秘是從太子妃口中泄漏的,否則拓跋瑛早該聯(lián)合自己的父親去反抗,無須等到現(xiàn)在,只是從拓跋玨口中得知,太子妃也是對他帶著愛意,為何又要和拓跋瑛有糾纏?這深宮能把人性給吞噬了,為了生存,連自己僅剩的美好也被消磨得一干二凈,是這樣嗎?
拓跋霧果走到桌前,撥弄著上面的針黹,看似無意,又說“我知道他必死無疑,只是沒想到來得那么快,可見誰都不能對那人說個不字,就連不可一世的你也不能,你若反抗,他會毫不遲疑的把與你相關的所有人囚禁起來,慢慢的威脅你就范,他的手段你還未領悟半分呢!”
她瘆人的聲調(diào)讓夏如畫愣住。
只見拓跋霧果緩緩向她走來,說“害怕嗎?若是害怕,不如我先一步送你上路?”
說罷拓跋霧果猙獰的目光抽出袖間的剪刀,尖銳的寒光一閃,瘋狂的就要狠下殺手。
房梁上隱藏的影衛(wèi)立即行動,一道銀光射來,身影一閃,已經(jīng)解決了拓跋霧果,
鮮血噴張,拓跋霧果猙獰的面孔是她留在夏如畫心中最后的印象,鮮血撒在她的臉上,濃郁的血腥,她驚恐的目光久久不能回神。
影衛(wèi)向小櫻射出數(shù)道弩箭,利落的身影扛起夏如畫便飛出房間,一到外頭,夏如畫立即喊住影衛(wèi)的腳步。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