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鈺和祁子西一塊回到家。
祁燕著急走上前來,“大嫂,如何了?”
鄧鈺說:“送衙門去了?!?br/>
祁燕松了口氣。
雖說她也想要讓那個可惡的臭小子吃吃教訓(xùn),但是方才聽東子說他把人給湊得滿地找牙,心中還是擔(dān)憂不已。大嫂一個人留在馬家,那馬家能咽的下這口氣嗎,可別出啥事來。
鄧鈺知道她是擔(dān)心,寬慰了她幾句,說馬家不敢對她如何。
進了里屋,田香蘭抱著孩子,眼眶紅紅的,祁子?xùn)|在一旁陪著,軟話都說了好一會了,她還是擰巴著。
見鄧鈺進來,田香蘭臉上臊得很,生怕婆婆又是要開口罵她。出了這檔子事,雖說不完全是她的錯,但她婆婆能聽她解釋嗎。
她已經(jīng)想好了,若是婆婆罵她不要臉,說她勾搭男人,她一定不能畏著,至少得替自己辯解幾句。
可她等了半晌,婆婆都沒有開口,只顧逗弄著福寶兒玩。
她心下猶豫,還是忍不住小心開口說:“娘,我……我知錯了?!?br/>
千不該萬不該,她就不該與那馬鐵柱搭話,她思來想去,她也是有錯。
她真的沒有勾搭男人,但婆婆若是認定她就是主動勾搭了,好些則是讓她相公寫了休書把她送回娘家,重則把她浸豬籠都是可能的。
“娘,您別生氣,我與那馬鐵柱清清白白,我沒……”
“行了,這事過去了。也不必再提了,往后遇人都留個心眼兒?!?br/>
鄧鈺能不知道田香蘭是怎樣的人嗎,原著中就是唯唯諾諾的性子,被惡婆婆欺負慣了,平常在金巧巧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她能有這膽子與外頭的男人有染嗎。
況且那馬鐵柱是什么人,油頭粉面的,連她家老大半根手指頭都比不上,田香蘭就是眼瞎了也未必能看得上。
家中為這事兒憂心了些時日。
幾日后,里正總算送來了好消息。
說是馬鐵柱已經(jīng)被收押在監(jiān),縣丞大人判他故意傷人加上輕薄良家婦女兩條罪狀,蹲個兩年大獄。
知道消息的時候鄧鈺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說馬家出了事。
馬鐵柱的媳婦連夜跟野男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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