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娘還是那副淡淡的神情,“吃吧,你不是想知道是什么味道嗎?!崩先莶焕瓗椎模冗€沒她胳膊粗,鄧鈺心中嘆口氣,畢竟還是個(gè)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shí)候,金巧巧真不是人,總不讓孩子吃飽是怎么回事。
“娘,我再也不敢了,我不問了?!逼钭幽显趺锤页裕笊┠鞘嵌亲永镉泻⒆?,娘才讓她吃的,他肚子里可什么都沒有。
金巧巧真是可惡,把孩子都迫害成什么樣子了。
鄧鈺心里把金巧巧罵了一通,沉著氣說:“讓你吃你就吃,娘的話都不聽了?”她把碗中剩下兩塊比較大的雞肉分別夾給老大老二,“我頭疼,沒什么胃口,你們都吃了,別浪費(fèi)。”
幾人難得開葷,當(dāng)下狼吞虎咽起來,沒兩下就把碗中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凈。
祁子南吃完后抿著嘴角,意猶未盡。祁子?xùn)|則是趁著微弱的天色很快將碗筷收拾干凈。
一碗熱粥下肚,鄧鈺渾身舒暢了許多。
她走至院子外,整個(gè)村子黑漆漆的。古代沒有電燈,只有煤油燈,煤油也不便宜,許多人家只是點(diǎn)上一小會(huì),就早早就趟床上睡覺去了。
太冷了。
鄧鈺站了一分鐘,遭不住寒風(fēng),很快就回屋躲進(jìn)被窩了。
她估摸著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下午六點(diǎn)半左右。
老二老三那屋甚至都傳來了輕微的呼嚕聲。
她的生物鐘沒習(xí)慣,根本睡不著。
閉著眼胡思亂想。
今日家中的糧食已經(jīng)完全吃光了。
眼看要入冬,家家戶戶都開始屯糧,只有金巧巧家屯糧的地窖里除了積灰什么也沒有。
糧食是生存的根本,鄧鈺不得不優(yōu)先操心起這個(gè)問題。
金巧巧雖然掌握家中的財(cái)政大權(quán),但是一大家子都要吃飯,手里的錢也剩不多了,大概是有五百文。要屯糧,田香蘭下個(gè)月就要生了,御寒的物件也要多備些。五百文根本就過不了這一個(gè)冬天。
不過——
鄧鈺根據(jù)記憶,想起金巧巧從樹上摔下來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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