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著傅錦梨,那這些個大臣算是踢著棉花了。
慣會窩里橫,只會折磨她爹一個。
小包子蔫巴蔫巴地叫傅應絕哄了大半日。
眼淚花花轉,哭唧唧地揪著自己的衣裳嬌聲嬌氣地說是再也不出去玩,出去玩好多爺爺罵。
這次是真給念叨出陰影來了,提心吊膽地,有兩日都沒去上早朝。
那些個大臣還怪想,不時就揪著問為何沒來。
對此傅應絕只想嗤一聲自作自受。
不過她忘性也大,才是偷懶幾日,又屁顛屁顛地跟著跑去。
好了傷疤忘了疼,在朝上依舊咋咋呼呼。
不愛自己的小王座,就稀罕在下頭溜達。
抱著從禁軍營贏來的小蹴鞠,胖臉跑得一顫一顫地。
邊玩還能注意到她爹。
傅應絕上著早朝總要說些正經事兒,但聲音只要厲上一些,小孩兒就要軟著嗓子喊一聲爹。
傅應絕不予理會。
她也不生氣,隔一會兒又喊一聲。
于是這樣堂皇的金鑾殿,除了或年邁或青澀的對辯聲,還常有小丫頭跟頭小獅子一樣的咋呼。
——
因為白墮,月彎彎跟丁雅言的事兒還是耽擱了。
那日分別,月彎彎跟著丁雅言回了家,兩個小丫頭在逐漸的磨合中也相處得不錯。
丁雅言心門像是巖石難撬開,但自從曉得了大概原委,也在調整自己逐漸地適應月彎彎的存在。
尹清不知情,初時聽說孫女從宮里帶回來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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