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盛明聽著這聲肯定的回答，眸子肉眼可見的睜大了。
他與自己的助理面面相覷兩秒。
真是霍燼？
季池將電話擴音關閉。
抬手捏住面前的水杯摩挲莫名其妙的有些緊張，“抱歉，我不是故意打擾你的。”
“你現(xiàn)在……忙嗎？”不知怎么的，季池覺得自己和霍燼的對話空氣中氣氛非常微妙。
無形在拉扯。
對方回答的很快，“不忙?！本刖氲穆曇粜愿泄慈?。
“嗯……”季池又沉又長地嗯了一聲，帶著些怪異的難以啟齒。
霍燼溫潤的聲音響起，十分安撫人心，“慢慢說?！?br/>
“就……”季池咽了咽口水，“如果……如果我請你幫忙，你……會幫嗎？”
對面的聲音嘈雜起來，季池聽見幾聲誰在叫霍燼的聲音。
旋即霍燼的聲音再次響起，“私事還是公事？”
“公事?！?br/>
“不會?！被魻a回絕道。
季池猜想霍燼是不會答應的，聽到這回答有些失望卻在情理之中。
他繼續(xù)道：“那以公司的名義請你吃飯可以嗎？”
“不合規(guī)矩?！被魻a淡漠道，言語聽不出什么情緒。
季池唇瓣抿成淡粉的線，“那……我以個人的名義請你吃飯可以嗎？”
“什么身份的個人名義？”霍燼突然發(fā)問。
季池愣了兩秒，“朋……朋朋友？”
對面的聲音淡漠，“我們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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