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從這里趕往壽州再前往鳳陽起碼要有兩百里呢,加上渡河,我們需要起碼五六天的時間,方才能夠趕回鳳陽府啊……”
張獻(xiàn)忠遲疑道。
李定國沉聲道:“大王,我們其實(shí)可以選擇不走陸地,從壽州收集船只,然后乘坐大船順流而下,一天時間,就足以趕到鳳陽了,加上趕到壽州的兩天時間,最多三天三夜,就足以趕到鳳陽了,甚至可能還會趕在朱辟邪的前面。”
徐以顯眼睛一亮,笑道:“定國將軍果然是足智多謀,大王,我們順流直下,居高臨下,占據(jù)上游,完全可以掌握戰(zhàn)場上的主動,只怕這也是我們能夠擋住朱辟邪的唯一機(jī)會,畢竟,一旦讓朱辟邪的主力渡過淮河,那我們可就危險了!”
張獻(xiàn)忠猶豫了一下,終究是聽了兩個人的建議,整頓大軍向著壽州方向跑了下去。
明軍大營,聽說李定國中途逃走了,王嗣沖氣得暴跳如雷,直接一腳將把總杜思明給踢倒在地,咆哮道:“廢物,老子好不容易方才抓住的李定國,你小子竟然敢給老子放了,老子弄死你!”
“行了,”
朱辟邪淡然道:“跑了又怎么樣?李定國性情剛烈,乃是張獻(xiàn)忠的嫡系親信,可不是那么容易降服的,即便是抓到了,他若是誓死不降,我們反倒是不好辦了,想要降服他,單單是武力是不夠的,必須要有其他的手段才行!震霆,”
一旁的馬震
霆連忙躬身問道:“師父,您有什么吩咐?”
朱辟邪淡然道:“張獻(xiàn)忠多年來在川中興風(fēng)作浪,麾下不少人都是從四川過來的,而且咱們還抓了不少俘虜,這樣,從你的隊(duì)伍里找?guī)讉€精干之人,假裝投誠,將一些俘虜?shù)膶⑹拷o救回去,混入獻(xiàn)營……”
“混入獻(xiàn)營?”
馬震霆愕然一愣,低聲道:“師父,您這是要做什么?”
“附耳過來!”
朱辟邪笑道。
馬震霆連忙湊了過來,朱辟邪低語幾句,笑道:“明白了嗎?”
“師父,”
馬震霆奸笑道:“您未免太壞了……”
“去吧,”
朱辟邪淡淡說道。
“師父,接下來咱們怎么辦?”
朱慈烺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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