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將軍,”
羅汝才沉聲道:“你確定一箭射中了朱辟邪!”
“絕對錯不了!”
李巖沉聲道:“在場的起碼百十人都看到了,末將一箭正中其前胸,我們相聚不過二三十步,雖然我的臂力比不上宗敏大哥等人,但是二三十步,便是一寸厚的木板,都可以一箭射穿,朱辟邪沒有理由不被重傷??!”
“嘿嘿,”
羅汝才冷笑道:“那就好,只要他受了傷,沒有醫(yī)藥,就休想能夠恢復,我們就在城中甕中捉鱉,如今密道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明軍再也沒有能力突襲我們,如果在抓住了朱辟邪,一個顧君恩算的了什么?便是十個顧君恩也比不上一個朱辟邪!”
“羅大哥!”
李自成臉色一變,喝道:“你什么意思?合著顧君恩不是你的左膀右臂!他可是我最為倚重的謀士,沒了他,誰給我出謀劃策?”
羅汝才登時意識到了話語中的毛病,是啊,即便是顧君恩真的不如朱辟邪,那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啊,這讓李自成臉上如何能掛得住?
李巖低聲道:“闖王,若是真的能夠生擒朱辟邪,并且將其收服,末將以為,那絕對是闖王您的幸事,便是末將跟顧先生綁在一起,只怕也比不上一個朱辟邪啊……”
李自成心頭微震,臉色漸漸緩和下來,沉吟道:“只是,這個朱辟邪乃是朝堂重臣,哪里是那么容易歸降的?”
李巖笑道:“闖王此言
差矣,若是盧象升孫傳庭這樣的重臣,末將還真的不敢說這樣的話,畢竟這些人都是科舉出身,對朝廷忠心耿耿;可是朱辟邪不一樣啊,據(jù)末將所知,朱辟邪自幼跟隨恩師游歷天下,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西洋南陽渡過,對于朝廷有多少忠心,鬼才知道;只要闖王肯下血本,以誠待之,未必不能將其收服!”
李自成眉頭一揚,沉聲道:“若是他真的肯投降,我封他為異姓王,大將軍,自我以下,三軍盡皆有他節(jié)制,我讓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br/>
朱辟邪啊,僅僅憑借著這么點人就將二三十萬義軍打得抬不起頭來,而且還曾經(jīng)縱橫遼東,將滿洲精騎打得聞風喪膽,這樣的人才,絕對不是劉宗敏之流能夠比擬的,絕對可以說經(jīng)天緯地之才,超大號的李巖、顧君恩??!
李巖攛掇著找機會收服生擒朱辟邪,然后收服他,城外的明軍大營里,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鬧翻天了。
鄭三強帶著顧君恩一路返回了明軍大營,讓眾將士錯愕不已,畢竟他們可是朱辟邪欽點的要跟隨朱辟邪進入開封城制造混亂的,怎么都跑了回來,而且還帶回來了一個人。
“顧君恩?”
當高杰看到鄭三強帶回來的人之后,心頭登時一驚,這些小子未免也太能干了啊,顧君恩可是李自成手下五大謀士之一,是李自成的左膀右臂,他們竟然連顧君恩都給生擒了回來!
高杰急聲
問道:“鄭三強,你們怎么將顧君恩給抓住了?這可是李自成身邊的謀主??!督師大人呢……”
“諸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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