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襄恨聲道:“這個我不管,五軍營兵員不滿,我們會自己招募,反正你將神機營裁汰下來的兵力充入五軍營,本官不要!”
笑話,這可不僅僅是臉面的問題,這是明火執(zhí)仗的向著五軍營三千營摻沙子啊,如果是其他的官員到也罷了,可是這是朱辟邪啊!
神機營的上上下下,為什么被朱辟邪給薅了一個干干凈凈?還不是因為三千精騎進(jìn)入了神機營,一個月的時間,將神機營給摸了一個底兒掉,最后朱辟邪突然發(fā)難,直接就將神機營給端了啊。
三千士卒全部沖入五軍營,萬一朱辟邪再給自己來這么一下子,那自己也得玩完??!
一旁的陳新甲躬身道:“皇上,即便是神機營裁汰的三千將士同樣是精銳,可是全部充入五軍營與三千營,未免于理不合,而且容易造成兩個大營的將士對這些人的排擠,臣以為不可!”
朝堂之上,人家周延儒等人都是同氣連枝,關(guān)鍵時刻,誰肯站在朱辟邪這一邊?只有一個朱辟邪,哪怕是舌燦蓮花,都無濟于事。
崇禎無奈的看看朱辟邪,嘆道:“既然如此,那就裁汰解散吧……”
朱辟邪咬牙道:“皇上,臣還有一個主意!請皇上恩準(zhǔn),那就是在京營之中另立一營,直屬總督京營戎政大臣直接統(tǒng)領(lǐng),將三千將士全部充入總督營……”
周延儒臉色一變,喝道:“朱辟邪,你究竟想要干什么?這里是朝堂,不是過家家,三個月前,你說京營編制臃腫,軍中多吃空餉空額者,力主要整頓京營,裁剪編制,這才過了三個月,你又要增加一個營的編制,你以為你是誰,在朝堂上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陳新甲冷哼道:“你一個小小的總兵,就來屢屢干涉京營體制的設(shè)立,此等越俎代庖之舉,其心可誅!”
朱辟邪冷聲道:“陳大人,下官是京營的協(xié)理大臣,京營到底如何整頓,那是下官分內(nèi)之事,如何是越俎代庖了?”
崇禎感覺到一陣陣頭疼,這個朱辟邪平日里將人家得罪的太狠了啊,現(xiàn)在好了,無論朱辟邪要做什么,別人都會跳出來反對,再想做事可是難了啊……
崇禎無奈道:“好了,京營整頓,編制削減都還沒有完成呢,的確不宜增設(shè)一營,此議作罷!”
朱辟邪深吸一口氣,沉聲道:“皇上,還有最后一個辦法,如今朝廷精銳大多集中在遼東一代,宣大防線空虛,孫傳庭手上幾乎無人可用,臣請將這三千將士調(diào)往宣化,交由孫督師節(jié)制,畢竟,如今已經(jīng)是八月了,若是臣估計沒錯的話,年前,滿洲必定會再度入塞劫掠,孫督師那邊的防務(wù)乃是重中之重!”
“這個……”
崇禎倒是頗為心動,的確,前者為了馳援錦州,朝廷將幾乎所有的精銳都調(diào)往了遼東,交給洪承疇指揮,使得如今宣化與大同一線行動虛設(shè),雖然孫傳庭能征善戰(zhàn),可是終究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沒有兵力可用,那還怎么打?
“暗公,你意下如何?”
崇禎直接看向了李邦華,向著李邦華問道。
李邦華沉聲道:“皇上,臣以為可行,畢竟如今朝廷精銳盡皆在遼東,一旦建虜選擇從宣大一線再度進(jìn)犯京畿,即便是孫督師乃當(dāng)世名將,只怕也難有勝算,神機營的這三千士卒,臣是見識過的,戰(zhàn)力絕對不容小覷,調(diào)往宣化,足以助孫傳庭一臂之力!”
“好,就這么定了!”
崇禎沉聲說道。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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