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的幾個主力步兵營都投入了戰(zhàn)斗,為了防止出現(xiàn)漏網(wǎng)之魚,旅長李勇把機動能力最強的偵察營和騎兵營擺在防線的最外圍,讓他們不停的搜索前進,把所有可疑對象全部消滅或者俘虜。
相比包圍圈里的戰(zhàn)斗,這樣的任務很輕松,也沒有什么難度,戰(zhàn)士們打不起精神,有幾個家伙在運動的車上昏昏欲睡。
兩個營長都在不停的嘀咕著:“哎呀,旅長這是分配的什么任務嗎,在最外圍四下亂走能有什么用,旅長說是為了防備土匪突圍,可是土匪都快死的差不多了吧,還能有什么漏網(wǎng)之魚?!?br/>
嘀咕歸嘀咕,上級的命令必須認真執(zhí)行,不但要認真執(zhí)行,還要做好給戰(zhàn)士們的解釋工作,偵察營長張勁松就跟他的戰(zhàn)士們大吼著:“喂喂,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別發(fā)牢騷,別亂說怪話,旅長說有土匪就一定有土匪,李六子,你小子怎么回事,把眼睛給我睜開?!?br/>
被營長張勁松喊做李六子的戰(zhàn)士正抱著一支沖鋒槍,坐在沒有蓋的吉普車里打瞌睡,也不知道在人喊馬嘶的戰(zhàn)場上這小子為什么還能睡的著。
周圍的戰(zhàn)士哈哈大笑,李六子有點不好意思的嘟囔著:“嘿,營長,你說咱都顛了兩個多小時了,連根土匪的毛都沒撈著,我能不困嗎,光看別人吃肉咱們連湯都喝不上,我這不是心里難受嗎?!?br/>
“李六子,你小子有點欠踹??床恢练司退X?還有沒有點警惕性?看打完仗以后我怎么修理你?!?br/>
李六子對他們的營長的威脅毫不在意,這家伙繼續(xù)嘟囔:“有啥了不起。不就是去營部洗襪子嗎,我又不是沒去過?!?br/>
偵察營對犯錯誤的戰(zhàn)士有一個很傳統(tǒng)處罰辦法,負責給營部的幾十號人洗臭襪子,可是李六子對這樣的威脅很不以為然,還說他早就去過了,惱火的張勁松還想說點什么,一個戰(zhàn)士喊道:“營長,你聽。是什么聲音。”
幾十騎快馬奔馳過來,馬上的騎士邊用手里的馬鞭子抽打馬屁股邊不時的回頭張望,好象身后有什么讓他們特別恐怖的存在在追趕。
哎呀,他娘的,這不是跑出來的土匪嗎,偵察營的戰(zhàn)士們精神頭馬上來了,就好象餓了幾天沒吃飯突然看見一堆肉包子一樣。
營長張勁松沖他著他的兵大吼:“注意了。上去兩個排,把土匪圍住,一個也不能放跑,快點。”
幾十輛的小吉普車呼嘯著沖了上去,每輛車上都坐著幾個偵察營的兵,這些吉普車都是**旅在多次大戰(zhàn)役中從國民黨正規(guī)軍里繳獲過來的。別的營只有營部才能配備幾輛,只有偵察營牛,在旅長李勇的特意關照下,全營清一色都是這種小型交通工具。
偵察營的兩個排嘩啦一下子圍了上去,戰(zhàn)士們對準驚魂未定的土匪。不管不顧的開火了,突突突突。槍聲響成一片,這就是**旅特有的戰(zhàn)斗作風,不喊什么交槍不殺,也不喊什么優(yōu)待俘虜,一切都要等干完了再說,先打他娘的,至于有沒有俘虜,那就只能是看老天爺?shù)囊馑剂恕?br/>
偵察營的主要武器是湯姆式?jīng)_鋒槍和捷克式輕機槍,二百多個戰(zhàn)士圍了上去,突突突和噠噠噠的射擊聲連綿不絕,幾十個土匪和他們所騎乘的馬匹在彈雨中哆嗦著,就好象是在三九天被人從頭頂上澆了一桶冰水,要多過癮就有多過癮,在猛烈的火力打擊下,人和馬的身體上冒出了無數(shù)的血骨朵,幾分鐘以后戰(zhàn)斗結束了,五六個戰(zhàn)士拎著兩個半死不活的俘虜來到了營長張勁松跟前:
“營長,就抓住兩個活的,其余的全部消滅了?!?br/>
張勁松皺了皺眉頭,看了看被戰(zhàn)士們抓過來的俘虜,他娘的,這也叫活的,被戰(zhàn)士們拎過來的兩個俘虜全身都是血,眼看著是出氣多進氣少了,看意思馬上就可能要翻白眼,這樣的俘虜還能問出什么口供來。
“你們幾個還會不會打仗?不會打就滾一邊去,下次換別的排上去,把這兩個死貨給我扔了,繼續(xù)搜索前進,快?!?br/>
兩個所謂的俘虜被戰(zhàn)士們提溜起來扔在了一個長著幾蓬駱駝草的小沙包后面去自生自滅,活與不活就不是偵察營所要關心的問題了,但估計活下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對付這寫復無常的嘩變土匪,張勁松可沒有什么慈悲心腸,死了也算是干凈。
在他們營長的罵聲中,幾個戰(zhàn)士笑嘻嘻的滾了。
偵察營的教導員勸解道:“老張,別生氣,沒抓到俘虜不全怪戰(zhàn)士們,你的命令也有問題,就那么幾十個土匪,你一家伙上去兩個排,沖鋒槍一頓突突,能抓來兩個有口氣的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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