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片黑暗。
魏凌洲不知道在這黑暗中待了多久,某一天,他身處的黑暗世界突然撕開一道裂縫,有一縷光亮照進(jìn),他朝著光亮徑自走去,身體淹沒在無邊的光亮中。
然后……魏凌洲就聽到有人在他耳邊講話。
“師姐,是不是我下手太狠了?他都昏了七天了,七天了還沒有醒,我剛才探了探他的鼻息,發(fā)現(xiàn)他的鼻息快沒了……”一道軟萌女聲響起,語氣里帶了些自責(zé)和可惜。
另一道御姐音接話,“這種小白臉,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一點(diǎn),死了最好!”
軟萌女聲委屈道:“我是真心喜歡他,我只想讓他自愿與我合歡,哪想他性子這般倔,寧可被我打死也不愿意說半個(gè)肯字?!?br/>
御姐音冷笑,“他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你告訴我,如果你是赤宵觀的最受寵愛的徒孫,而他是合歡派的魔修,他把你擄走,逼迫你你與他合歡,你愿意嗎?”
軟萌女聲愈發(fā)委屈,“師姐,你別說了……”
御姐音鄙夷,“當(dāng)初你把他擄來,直接老老實(shí)實(shí)強(qiáng)上了他,吸干他的修為多好,非得搞什么你情我愿那一套,明日他若還不醒,你直接找個(gè)亂葬崗將他埋了,我告訴你,這一趟是你求著我?guī)愠鲩T,如果你壞了我的正事,我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師妹,我定剝了你的皮……”
軟萌女聲瑟縮兩下,重重點(diǎn)頭,“師姐,你放心,我一定不敢壞你的正事!”
魏凌洲聽到兩人對(duì)話,想要睜開眼睛,無奈眼皮太重,不一會(huì)兒他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就這樣不知睡了多久,等他終于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亂葬崗,頭頂孤月高掛,陰涼夜風(fēng)拂過亂葬崗周圍老樹,發(fā)出沙沙聲響。
魏凌洲平躺在潮濕的地面上,旁邊一個(gè)臉頰圓圓,齊流海,身穿紅衣的女孩正在挖墳。
女孩一邊挖一邊難過道:“你也別恨我,我那么喜歡你,你不愿意從我,我自然會(huì)生氣的,我雖下手重了些但那實(shí)在是因?yàn)樘鷼?,等下輩子,我一定變成個(gè)普普通通的姑娘與你相遇,如果我還有下輩子的話……”
女孩弱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殊不知魏凌洲早已醒了。
清清嗓,魏凌洲出聲,“姑娘,那個(gè)……我好像還沒死?!?br/>
魏凌洲的聲音將女孩嚇了一跳,她扔掉手中的鐵楸,差點(diǎn)以為魏凌洲詐尸了,朝著魏凌洲瞪大眼睛,“你你你是人還是鬼?”
魏凌洲思考了一下,回答:“目前還是個(gè)人,不過你如果打算一直把我晾在這里,過不了多久我可能就要變成鬼了——”
女孩聞言迅速冷靜下來,跳出她為魏凌洲挖的墳,她來到魏凌洲身邊,驚喜道:“好哥哥,你真的沒死,太好了太好了!”
魏凌洲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能不能把我先扶起來?!?br/>
他身體很虛,自個(gè)兒完全沒有辦法從潮濕的地面上做起來。
女孩很聽話,二話不說將魏凌洲扶起來,她沉浸在魏凌洲沒死的喜悅中,親昵蹭了蹭魏凌洲臉頰,“好哥哥,我不打你了,你不從我我也不打你了,人間有一句話叫做日久生情,我知道你與我沒有相處幾天,對(duì)我不了解,沒關(guān)系,等我陪同師姐解決完她的事以后,我就把你藏起來,你我日日相見,總能日久生情,你現(xiàn)在不想與我合歡,日后說不定就會(huì)改變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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