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周子墨,就相當(dāng)是惹上了一個大麻煩。只要是周子墨想要搞死的公司,從收購等等一系列的動作,完全就是不超過二十四小時。
白安冉在走進白家的大門之時,也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次為了融資的事情,她的確是魯莽了。并且,也不該對周子墨抱有幻想,甚至還以為周子墨能夠把這筆融資給白家。當(dāng)于沐森的話告訴她之后,她才覺得醍醐灌頂。
跟狼打交道,怎么會成功!
白安冉一踏進白家,便是一臉深不見底的笑容浮現(xiàn)在臉上,搭配著清新的妝容,完美無缺。“周總裁,還真的不知道,周總裁進我白家就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呢?!?br/>
周子墨見到白安冉走進白家那一刻,沉悶的臉終于都有了笑容,看著白安冉白皙的臉龐,他又開始微微皺眉,這個妝容不太適合白安冉,以及……那個笑容,他實在也是不喜歡。他還是喜歡今天在自己公司總裁室里洽談的那個白安冉,一臉的堅毅,以及無限的期望。
在她的臉上,仿佛看到了從未看到過的希望。這才是周子墨為什么會推掉了所有的行程,出現(xiàn)在白家。
至于白安冉最在乎的是融資的問題的話,那么……也好,他反正也是小人做慣了,在商場上,利用對方的弱點做出威脅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反正管用,那么……也對白安冉這樣做就好了。
相信,白安冉一定會很喜歡這筆融資的。
周子墨挑眉打量著白安冉,聳了聳肩,拿起桌面上還有余溫的咖啡輕輕地抿了一口,“白小姐你最在乎的事情就是融資的問題,而……白家最在乎的是你。你說……他們會不會讓我進來呢?”
白安冉坐在沙發(fā)上,讓身邊的傭人給自己煮一杯咖啡,倚靠在沙發(fā)上。秘書站在白安冉的旁邊,隨時等候著白安冉的吩咐。
“管家,把小婧抱上樓,大人在這談事情,小孩子不宜在這聽。”白安冉看了一眼在沙發(fā)一旁玩耍的于如婧,淡淡地說著。
周子墨看著白安冉簡單果斷的處事方式,不由地心生佩服。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不像一個母親,進門的第一件事并沒有抱自己的孩子,而是讓傭人把自己的孩子直接抱上樓了。
“原來……周總裁也是知道,白家最在乎的是我,只是……就算是我,也不是你能進來這的理由吧?”白安冉皮笑肉不笑地冷笑說著話?!拔也恢赖氖?,原來周總裁居然是那么地不要臉面,隨隨便便就私闖民宅?!?br/>
“私闖民宅?”周子墨笑了,雙眸一直打量著神經(jīng)緊繃的白安冉,他還真的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周子墨居然也會有一天被牽涉到這個詞?!鞍仔〗氵€真是牙尖嘴利呢,難怪,沐森只是輕微地幫了幫你,你就能坐穩(wěn)了這把白家的交椅。不過……女人嘛,還是不要太拼得好。尤其是……你那么漂亮的女人。”
白安冉聽到周子墨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忽然笑了,但是卻是冷笑。“漂亮的女人?我耳朵沒有聾吧?一直以來身邊無數(shù)的女人的周子墨,也會看得上我的容貌?我是該笑呢?還是該哭呢?”
女人不要太拼?他周子墨是誰?憑什么可以干涉她?她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她是白家的希望,怎么可能任由周子墨在這胡鬧。
這個女人……
周子墨雙眸微瞇,似乎感覺到有點累了?!鞍仔〗?,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讓我覺得有趣的女人。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看的女人太多了,忽然覺得……你這樣有心計的女人,跟我是同一類人。”
“同一類人?”白安冉冷笑,她和周子墨是同一類人?她何德何能?她不過就是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才不得已這樣做而已。而周子墨呢?則是在商場上沒有給任何一個看不順眼的人一個生存的機會,這樣樹敵太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商界生存的好方法。
“沒錯,就是同一類人。為了目的達成,不擇手段。”周子墨笑了,要是為了得到白安冉,他同樣可以不擇手段。只是……這樣的事情,他實在是做多了,有些累了,這次對待白安冉,他更希望,能夠讓白安冉順其自然地喜歡上自己。
這才是他周子墨來這的最大的目的。
“那我不敢當(dāng),我雖然有用了一定的手段,可是……我的手段并沒有周總裁你那么地毒辣。誰不知道你和于沐森在商界的處理方式,是最狠辣的?光是這一點,我就沒有辦法相比了。還有的就是……我這次不知道周總裁到底是為了什么尾隨我的班次飛機來到這座城市,不過……既然來到了,那就請你好好地玩吧?!卑装踩降膬?nèi)里意思,其實是在趕周子墨,美言是讓周子墨出外去玩,其實是想說,白家并不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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